这个小盒就是你永远的家呀!

三花聚顶本是幻,脚下腾云亦非真

心象 十一 千代女的文学世界

女生学理科,到底是不行的。
学理科的女生中,或许只有她是不行的。
整理了一下手中《青草》的文稿,罗愿愿刚想趴下眯一会,荆霄旁若无人的大笑第7376次刮碎了她的耳膜。“什么毛病啊,真想一本《尔雅翼》(古代人用的《普通生物学》)呼过去。”这句话在她脑海中跳出来,她惊觉自己也受了这个咋呼鬼的传染。
既然提到了“女生”这个词,那就讲讲女生们的故事,罗愿愿的思维是如此发散开来的。
她曾经给班里的一些人写过印象集,写到班长荆霄时,她犹豫了一下,写下了两个字——吵闹,余外再无其他。
这个人啊,当她正沉浸于Rubisco循环时,会在她耳边(当然不是对她)大喊“今天薯片半价”,也会果断地扇班门口试图把外班同学拉进来制造混乱的本班同学的耳光。
所谓“天然”,释放太过了也就跟矫揉造作同样可厌。
班长荆霄以下,便是罗愿愿这个分庭抗礼的班副和似乎与班长天然相互吸引的班秘书徐津。徐津的父亲她是认识的,这一位徐伯伯与父亲有“工作上的关系”,还大开方便之门为她看过眼疾,然而关系也就止于客套,因为更多的接触让她十分失态,失态的反应包括言语上的失去分寸与持续的慢性胃痛。
这种感觉,就像——对未知的恐惧。
徐家二女儿徐生同样也脱不了“干部”之俗,班级的卫生区靠近北侧外墙,卫生委员固定的形象,便是在外墙根下,像条溜边的黄花鱼,有一笤帚没一笤帚地捋着。
在此之外还有数竞党高思嘉、父母是英国侨民的陆潞……
身边人们在她的笔下变成《青草》中温柔而无用的长辈,变成纯洁却思想空洞的义人,或生而有罪终将走上祭坛的孽之子……
“坏孩子做了不可原谅的事,一定会被带走的……”她似乎是念出了声。
“千代女呀……有更新吗?”
不,她不是千代女,她只是个写不出正经东西的差劲文学少女。
但好在,她还有徐生这个怯怯地拘谨地跟她分享着喜悦,似乎生怕哪一句见解忤了她的意的读者。真羡慕一些人,身边全是这种敏感而温顺的存在,可以毫不费力地度过一生。
“对对对,上次写到她的父亲犯下大罪时她才六岁,现在她的父亲居然苟且得以善终……”
杜鹃,杜鹃鸣时,天已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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